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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访谈
■我们的记者郭金辉
奶业是一个健康的中国和一个强大的国家不可或缺的产业。目前，中国乳业的发展正处于从数量增长向质量效益转变的关键时期。
“过去，中国乳业发展存在一些突出问题，如产业链中利益联动机制不足、养殖效益低、低效益期长、粗饲料质量低、乳制品结构短(固体产品不足)，市场消费者信心有待提高。《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推进奶业振兴确保乳制品质量安全的意见》作为一项促进奶业振兴的系统性国家政策，从整个产业链和产业链振兴的角度，提出了一系列沿产业链的政策措施。在政策的引导下，中国乳业正走向一个新时代。乳制品行业依靠科技进步和管理升级，全面振兴绿色发展阶段。”国家乳品工业技术体系办公室主任、乳品技术服务联盟秘书长杨敦奇在接受《中国经济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
变化1:随着供求关系的变化，利益联动机制不断加强。目前，我国乳品企业普遍加强了利益关联，促进了行业的可持续发展。2018年之前，利益联动机制存在问题，存在强买强卖现象，进口奶粉快速增长对中国的影响；一些乳制品没有及时升级，进口奶粉被广泛用于婴儿奶粉。液态奶市场充满了复原奶。上述因素的综合影响导致了中国乳业在过去几年中严重萎缩和挣扎的困难时期。自2018年下半年以来，特别是今年以来，进口奶粉的数量和增长率都有所下降，国内原料奶的需求有扩大的趋势，原料奶的数量和价格同步上升。在乳品企业效益不断提高的背景下，全国奶牛养殖生产系统效益明显提高。2018年之前，乳制品行业的亏损约为50%-60%，目前95%的乳制品行业应该能够盈利。
变化2:奶牛的粗饲料来源正在逐步改善。由于我国耕地资源相对短缺，大面积种植优质粗饲料的能力相对有限。随着我国奶业振兴的逐步推进，奶牛粗饲料的来源正在得到改善。在苜蓿种植方面，随着“振兴奶牛苜蓿发展行动”的实施，苜蓿生产发生了从数量到质量的颠覆性变化。但是，为了满足市场需求和增加有机苜蓿的比重，未来的空空间将会有很大的改善，苜蓿生产面积有望进一步扩大。在青贮玉米中，全株青贮玉米是奶牛养殖最重要的基础饲料，一般占奶牛日粮干物质的25%以上，是降低奶牛日粮成本的重要起点。近年来，随着种植结构的调整和“以粮养粮”补贴政策的引导，我国优质全株玉米的种植面积逐渐扩大，这有利于解决全株玉米青贮的来源问题，同时奶牛场也获得了土地流转的机会。
变化3:奶牛粪便的管理得到了改善。过去没有养牛的土地，有土地的农民养不起牛，养殖与养殖严重脱节，导致养殖企业的动物粪便无处可去，成为环境保护的对象。随着种植结构的调整，反刍动物优质粗饲料的生产有所扩大。农民、合作社、专业公司等。与全株玉米生产相关的企业已经通过产销合同建立了联系，这也使得奶牛养殖场的牛粪以还田的方式进入种植生产系统，这不仅消除了粪便，而且提高了饲料质量，有利于农牧业生产的良性循环。
变化4:乳制品行业的科技水平有了很大提高。规模化养殖、生产机械化、技术标准化、管理信息化、环境保护无害化和奶业区域化极大地改善了整个产业链。近五年来，我国奶牛单产快速增长。根据农业和农村事务部、中国乳业协会和全国乳业技术体系抽样检查点监测的数据，十年前，全国平均每头奶牛每年的产量约为5吨，但现在89吨是常见的，超过30%的奶牛场的每头奶牛的产量已经超过10吨。中国的一些农业企业或一些地区已经赶上了奶牛的生产水平，甚至正在赶上发达国家。然而，由于地区发展不平衡，一些地区仍有很大的改善潜力。
变化五:乳制品企业产品结构调整加快。中国奶酪产业发展缓慢，一方面与中国居民的传统饮食习惯有关，另一方面与中国原料奶生产成本缺乏竞争力有关。受土地限制的影响，中国的饲料成本相对较高。同时，牛奶的总成本在世界上仅次于日本和韩国，所以奶酪的生产成本没有竞争力。然而，近年来，中国乳制品企业的产品结构发生了新的变化，中国已经有了本地产品和奶酪品种。如果奶酪产量可以扩大，充分利用乳清粉乳糖将提高奶酪行业的竞争力。
变化6:中国本土乳制品的市场竞争力明显提高。2018年下半年和2019年以来，中国生鲜牛奶价格上涨了近50美分，达到1美元，表明消费者有能力消化生鲜牛奶价格的上涨。这也表明消费者需求正在扩大，本地牛奶的消费正在增加，而生鲜牛奶的需求明显不足。与往年相比，2019年新建奶牛场的数量有所增加，起点非常高。前年，中国北方每头牛的价格约为12000-13000元，但现在上涨了6000-8000元。从这些现象中，我们可以看到市场需求在变化，当地的牛奶是芬芳的。
变革7:水产养殖和加工的一体化发展正在推进。《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奶业振兴和确保乳制品质量安全的意见》提出，要培育和扩大奶农专业合作组织，推进奶农存量整合，支持有条件的养殖场(户)建设加工厂，提高奶农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支持乳品企业建设和收购养殖场，提高自有奶源比重，促进水产养殖和加工一体化发展。目前，一些牧场发展产品加工和低温乳制品，区域品牌正在取得成功；一些奶牛场或奶牛养殖公司正试图这样做。当然，如果奶牛场直接面向消费者加工牛奶，就需要经营者具备综合能力，这不是每个奶牛场都能做到的，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来培育和发展。
“近年来，中国奶业的规模、标准化、机械化和组织化水平都有了很大提高，龙头企业不断壮大和发展，品牌建设不断推进，质量监管不断加强，产业质量不断提高。但也存在产品供求结构失衡、产业竞争力弱、消费培育不足等突出问题。”杨敦琪说道。
据杨敦琪介绍，目前，与欧美国家相比，我国原料奶价格与终端可比消费奶价格之比大约是欧美发达国家的两倍。这表明乳制品行业在加工和流通方面的成本仍然很高。因此，虽然由于土地转让成本的影响，中国的原料奶价格较高，但与终端乳制品的增值空房相比，原料奶的价格并不高，因此应该给出一个合理的牛奶价格。消费者端牛奶价格高主要是由于加工环节进口设备更新快、包装材料成本高、跨区域物流成本高、流通环节广告成本高、进店成本高、经销商利润高等等。如果将来产品加工、包装、宣传和流通过程中的一些不合理成本能够得到有效降低，使鲜奶的生产成本与终端价格的比例能够与发达国家持平，那么消费者就能够享受到更多的利益。
杨敦琪说，简而言之，如果我们从育种的角度来谈振兴，中国的大规模奶牛生产应该属于后发展国家，近十年来已经投资建设了许多大规模的牧场。大多数奶牛场硬件条件优越，技术和管理水平有很大的发展和提高潜力。随着奶牛场战略经营管理技术能力的提升和提高，奶牛营养健康管理技术、奶牛程序化养殖核心群养殖技术、预防医学和动物福利舒适生产技术等技术体系的逐步深入落地，这些技术可以在奶牛场的日常经营中得到规范。奶牛场有意识地追求奶牛的高效生产、设备的高效运行、奶牛的长寿健康生产、奶牛场的高效环保运行，这些可以系统地联系起来。中国乳制品行业将很快达到一个新的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