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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基金会成立后,我们想通过中信基金会的这个平台推进学术界这些零散健康、代表中国快速发展方向的学术力量。 ”。
中国情报周刊记者/蔡如鹏
作为中信集团的原“掌门人”,孔丹在中国改革开放的第一线奋斗了多年。 现在退休后,70岁以上的他还没有停下来,这次的“阵地”从经济战线转移到了理论战线。
年8月,在孔丹的倡议下,中信集团成立了中信改革快速发展研究基金会(以下简称中信基金会)。 他亲自担任理事长,为中信基金会制定了三个宗旨:多次实事求是,实践中国之路,迅速发展中国学派。
“中信集团承担的不仅是国家赋予的经济责任、社会责任,也有政治责任”孔丹在接受《中国信息周刊》采访时表示,“中信基金协助党和国家的重大决策和部署,是社会科学各行业的重大问题,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
他认为,现在中国的舆论场存在思想乱象、理论乱象、舆论乱象,流行着不利于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和稳定团结的各种错误思潮,强烈要求积极发声。
中国情报周刊:现在学术界关于中国学派的概念还有不少争论。 你认为中国学派是什么?
孔丹:理解中国学派,有不同的立场。 中信基金曾经组织不同行业的学者进行讨论,大家根据各自的理解提出了各自的意见。 这里想强调的是,中国学派这个概念不仅仅是学术界,我们党在自己的实践中总结的理论,在我看来属于中国学派。
其实,中国学派早就存在了,比如诸子百家。 那是对世界的认识,对社会的认识,对中国此后的迅速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中国从悠久的历史和深厚的以前就流传下来了文化,我认为这是中国学派建立的基础。
近代以来,中华民族面临着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一系列历史使命。 毛泽东是这一时期中国学派的代表,是近代中国学派的创始人。 他在哲学、政治、军事、经济许多行业进行了有效的探索。 1978年,邓小平提出改革开放,中国走上了经济高速发展的道路。 他也是中国学派的代表,近代中国学派的推动者。 之后,我们党提出了“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科学的迅速发展观,应该说都属于中国学派。
我特别想说的是,过去五年来,我们的国家一直在磨练。 十九大在总结这五年成果的基础上,提出了习大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这是中国学派的集大成,我认为习大总书记是新时期中国学派的领袖。
所以,我认为中国学派是把各种人类文明合二为一,处理中国的现实问题,不应该只研究中国的学派,而应该进行世界性的研究,必须以中国为立足点,作为出发点,作为归宿。
中国信息周刊:中信基金会成立于年8月,成立之初就以“迅速发展中国学派”为迅速发展的宗旨。 作为公司的基金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孔丹:中信基金于年成立,实际上从年下半年开始准备。 当时十八大刚刚举行了一年。 社会上存在许多思想乱象、理论乱象、舆论乱象,这种情况层出不穷。 注意其中许多是照搬西方思想和理论的。
实践说明,中国已经找到了符合自己国情的道路,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我们必须抛弃西方理论和价值观原教旨主义的崇拜。 中信集团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最早窗口,不仅承担着国家的经济责任、社会责任,还承担着政治责任。
在这种背景下,中信集团成立了中信基金会,目的是积极配合党和国家的重大决定和部署,围绕社会科学各行业的重大问题,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快速发展道路和快速发展模式展开深入的主题研究 我将其概括如下:多次实事求是,实践中国之路,迅速发展中国学派。
中国情报周刊:我们从成长的经验中知道你和很多中央领导人有交集。 推测中信基金的设立与他们的授权有关,担负着推进舆论的特殊使命,是吗?
孔丹:中信基金会是经国务院批准,民政部同意设立的非公募基金会。 而且,它也是在中央对思想理论战线的统一要求下成立的。 我们自称为“偏师”。 毛泽东的诗句“偏心师借黄公略”的意思。
中国信息周刊:你能介绍下信基金成立这几年在推进中国学派方面做了那些具体的工作吗?
孔丹:中信基金成立以来,致力于推动中国学派的产生,推动中国立场、中国视野、中国气派、具有中国语言的理论作品的诞生。 我们认为对此有历史责任。
事实上,在中信基金会成立之前,学术界有胡鞍钢教授、王绍光教授、汪晖教授、潘维教授等在这方面工作的学者。 这些学者由于自发的学术自觉,分散在不同的单位,他们没有使用中国学派这个名称。
中信基金会成立后,我们想通过中信基金会的这个平台推进学术界这些零散健康、代表中国快速发展方向的学术力量。
为了收集这些学术能力,我们设立了咨询委员会,至今雇用了146名资深学者作为咨询委员。 他们来自40多个机构,平均年龄为57岁。 另外,中信基金会成立了青年学会,吸纳了140多名青年学术骨干,形成了平均年龄不到38岁、具有年龄阶梯结构的研究小组结构。
这些学者可以在中信基金会的这个平台上进行充分的信息表达、交流。 这几年我们举行了70多个会议,平均每两周举行一次,全力协助学者们的工作。 我经常说我们负责的角色是偏师。
另外,中信基金起到窗口、渠道的作用,通过丛书的出版、讲座的举办等方法,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学派。 然后将我们基金会的研究报告提交给相关部门。
中国情报周刊:客观来说,至今在学术界中国学派还是少数派。 你认为在构建中国学派方面现在最重要的障碍是什么? 我该怎么克服呢?
孔丹:我认为最重要的问题是认知论、做法论。 具体来说,我们很多学者没有遵循事实求是的认知路线是最重要的障碍。
建国后,中国一直向其他国家学习,首先苏联,然后日本,现在又转向欧美,认为它们是最先进的。 不可否认这些国家的快速发展模式有自己的经验,但这些经验是在本国的历史过程中形成的。 勉强适用的话,有可能出现偏差,脱离现实。
结冰的三尺不是一天的冷。 因为这样的局面的形成也是违背事实要求的结果,所以会出现我之前提到的各种混乱。 结果,多年来我们的实践前进了,学术界的理论却落在后面。 对此,学术界应该好好反省。
年5月17日,习大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实务会议上发出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呼吁。 这对学术界来说是个好契机。 我们的理论必须赶上实践的迅速发展,将来可以指导实践。 响应新时期的号召,中国学派的迅速发展正是时候。
(《中国信息周刊》年第4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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